愿意来,提前和我说,我派人去接你。”
“嗯,我看看。”江音音按下扬声器,把页面切到微信。她习惯用手账本记东西,夹着手机翻出包里的手账本,然后靠着路边的灯柱子把信息誊抄下来。
太阳已经落了山,满街五颜六色的灯火把城市照亮。
沿路的银杏树下有个陌生男人一直尾随,虎视眈眈。
路灯下的女人纤瘦窈窕,一人独处。周围的路人不多,现在的人普遍不爱做大街上见义勇为的事,各走各的,很少会注意到她。
陌生男人是个老手,那女人要是奋力反抗,他大可以说是夫妻吵架了,小妻子在闹脾气,路人就不会再多管。这样的招式他屡试不爽,就像瓮中捉鳖那样容易。
江音音抄完最后一排字,把手账本和笔收进包里。
全然不知背后的危险逼近。
城市的灯光淹没了皎皎月色。
餐馆的自动移门缓缓打开。
许湛一眼就看到了他的音音。接着,注意到逐渐靠近她的那个陌生男人。
有一种非常不安的预感铺天盖地,许湛连呼吸都不再自主,跳动的心脏出现难以言喻的压迫感。
许湛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跑向江音音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