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要坐飞机,路上一直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跟她发短信,说些无关紧要的内容。
肖芊芹正在回短信,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盒巧克力牛奶,她定睛看了几秒,然后顺着那张骨节分明、修长整洁的手往上看,入眼的是陈言墨那张同样清秀干净的脸。
他将热牛奶又往前递了递,“你感冒了,喝点热饮吧。”
声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,却能感受得到是在关心她。
巧克力是肖芊芹的最爱,巧克力牛奶也不例外,她没有多想,几乎就要伸手去接了,可脑海里突然闪过几分钟前厉风发来的短信,语气强烈地叮嘱她不准吃甜食,不然就自己打自己一个大耳巴子以作惩罚。
她内心痛苦地斗争了一番,最好还是决定要克制住*,泪流满面地抬起头,对陈言墨客气地笑了笑,婉拒道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似乎没料到她会拒绝,陈言墨伸出去的胳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停在空中,半晌没动,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,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探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弯下腰将牛奶放在她的身旁,然后就转身走了。
肖芊芹的自觉性还是挺强的,忍痛割爱地将巧克力牛奶交给陈言灵,然后可怜地拧开自己的水瓶,喝了一口矿泉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