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还是被邪念打成了一盘散沙,溃不成军。
肖芊芹终于感觉到异样,不解地回头问:“厉风,什么东西顶住我啦?”
他的声音沉闷沙哑,像刚吸完烟似的,“对讲机吧。”
她不安地往旁边挪了挪,想避开那戳人的东西。
这动作反而引起厉风的倒吸一口气,他用力扼制住她的腰,声音更粗了:“别乱动。”
两个活人就在桌子上头,他们交流必须用极小的声音才能不让对方发觉,几乎是咬着耳朵说话,厉风的气息灼热,喷在肖芊芹薄薄的耳朵后面,激得她头皮发麻。
她觉得气氛太怪异了,之后就闭着嘴不再说话了。
“撕啦——”
突然,一个异样的噪音打断了头顶有节奏的律动。
肖芊芹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猛然断裂,谁的名牌被撕了?
桌子的持续晃动戛然而止,片刻,男人失笑,“你这个坏女人,居然在我最不注意的时候给我背后来一刀。”
陈言玲哼哼道:“那当然,怎么能白便宜了你。”
男人笑叹,不打算深究:“罢了罢了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。”
厉风不住地摇头叹气,队长啊队长,英雄终究难过美人关啊。
算了,他自己的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