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药,暂时不能吃油腻的。”
夏绿心念一动,他病了这么久,自己竟然不知道,难怪他这两天少言寡语,能不开口就不开口。
可他身体这么不舒服,昨天还要开车送她到学校,听说她生病,半夜赶来,陪护一夜,夏绿眼眶一热,赶紧低下头,掩饰着情绪的剧烈波动。
“毛概考过了吗?”丁潜突然问。
“下周期末考。”夏绿调整情绪,答道。
一想起他熬夜整理出来的那份复习资料,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暖暖的,很温馨的感觉。
她把那资料反复看,纸都快翻烂了,字句几乎能背出来,仿佛那不是一份考试提纲,而是他一字一句写出来的情书。全篇没有一个爱字,但字里行间都是爱。
“你上回说请我吃饭谢我帮你准备复习资料,怎么一直没请?”丁潜狡黠地看着夏绿笑。夏绿再次石化,讪讪地,“是要请的,但一直没抽出时间。”
“那就等你考过了再请吧,除了日料,请我吃什么都行。”丁潜饶有兴趣地把这丫头的惊愕尽收眼底,想想又补充一句,“你要请我吃饭的话,就单请,别拉上不相干的人,不然我不去。”
“为什么你不吃日料?”夏绿好奇地问,难道是因为他讨厌日本人?不见得呀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