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强烈的情绪,只要看到她平安,也能消解。
不知道夏绿在风里走了多久,小脸冷得像冰块不说,身上也冒着阵阵冷气,丁潜的一颗心疼地像要炸开一般,低头在她脸颊吻了吻,柔声道:“没事就好。”
夏绿却不说话,因为她注意到,受了惊吓的乔落一直抓着丁潜衣服,像是僵住了一样。
跟警察们道谢之后,丁潜带着两个女孩上自己的车。
“乔落,你的额头擦伤了,先用消毒纸巾擦擦。”夏绿从自己的包里取出消毒纸巾给乔落。
乔落微微一怔,赶忙接过去,按在头上,擦伤处一阵刺痛。
“阿潜,先开车去医院,她的伤口需要消毒。”夏绿很冷静地说。丁潜嗯了一声,把车开往最近的医院。
陪着乔落处理好伤口,返回雁京大学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乔落下车去后,车上只剩丁潜和夏绿。
“绿绿,你生我的气了?”丁潜察觉到夏绿情绪,试探地问。“没有。我只是觉得,你关心则乱,遇到事情不报警,非要自己逞能。”夏绿道。
她一整晚不跟他说话,说没有情绪是假的。丁潜心知肚明,只得辩解,“我以为她就在附近,想先去找找她,实在找不到再报警。”
夏绿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,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