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真实,但画面只停留几秒钟,就不见了。”
聂宇耕见她清秀的脸上带着恐惧的表情,声音温柔和缓,“其他人能看到吗,或者你感觉其他人能看见那个女人的脸吗?”
夏绿摇摇头,“别人我不知道,反正阿潜说他没看见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人恶作剧?”
“不会。”
见夏绿如此笃定,聂宇耕反问一句,“为何如此肯定?”
夏绿道:“我看见这样真实的幻觉并不是第一次,小时候就有过这样的经历,会提前预知尚未发生的事。”
“小时候会看到可怕的画面吗?”聂宇耕拿着支笔在纸上涂鸦,缓解夏绿的紧张感。如果他一直直视着她,会让她产生心理压力。
他想给她一种感觉,这不是治疗,只是交流。
“偶尔有,但不经常。”夏绿努力回忆着。在非洲的生活,除了艾丽莎那件事,大部分都是愉快的回忆。
聂宇耕道:“你有异于常人敏感的第六感,但不奇怪,天才多半怪异,上古时代就有很多先知贤士能预言祸福。”
夏绿呵了口气,“在非洲的时候,就有人怀疑我能通灵,能运用意念,但我自己知道不能,我没有所谓的灵力,我记性特别好,看过的事物便会牢牢记在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