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个小时,两百多条寄生虫,最长的14厘米,虫体取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,手术后,病人醒过来看到那些寄生虫,吓晕了。”
叶青柠一阵恶心,无力地摆摆手,“你能不能先别讲这个?人家在吃饭。”聂宇耕大笑一阵,果然他这个恶心段子对任何人都能起到效果。
对这个男人偶尔的孩子气,叶青柠非常无语,转念一想,又很高兴,他在逐渐向她展开心扉,她能感觉到。
“想去看吗?我的开颅手术一般看不到,病人想排我的号动手术最长的要等三个月。”聂宇耕很想让叶青柠熟悉他的工作。
“三个月?那不是命都没了,你不能多做几个手术吗?”叶青柠道。
“没办法,我平常要教学,还要带课题组,临床手术一星期排一次,全国病人那么多,我哪里看得过来,人的精力有限,我不是超人。”聂宇耕如实道。
叶青柠替他补充,“而且,你还想有自己的生活,业余时间想照顾收容中心那些小动物。”
聂宇耕点点头,“所以我替病人动手术,不求量,只求质,凡是经我手的,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手术成功。”
对他这种内在换发的自信,叶青柠产生了浓厚兴趣,当即道:“我要看看你,到底有多神。”聂宇耕笑,“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