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绿看着他,轻声道:“你的事,我爸爸都跟我说过了,菀姐姐已经去世六年了,医生,你应该忘记过去,面对新生活。”
聂宇耕微微一怔,表情里多了几许痛苦和酸涩。
在收容中心帮忙一下午,夏绿傍晚时才回到学校,先是跑到食堂饱餐一顿,接着又回到宿舍打扫床铺、擦桌子拖地,袁莹和卢小惠在一旁像看个精神病人一样看着她,想知道她忽然这么勤快是踩了哪家的地雷。
“唉,绿绿,你休息一下啊,地板被你拖了三遍,已经干净到能看见倒影了。”袁莹见夏绿满头大汗,忍不住阻止她继续卖苦力。
夏绿直了直腰,把拖把伸到床底去,“床底下还没擦干净。”
“是不是那个绿茶婊跟你说了不该说的话?我揍她去,满街给她贴大字报,让她臭名远扬。”卢小惠从床上跳下来,摩拳擦掌要去打抱不平。
“你得了得了,就你这小身板儿,被人家一扯头发就倒下,要打架,怎么着也得我出马。”袁莹学电视里那些练家子,活动手腕。和一般女生比,一米七六的她显得又高又壮。
夏绿知道她们误会,解释道:“我跟她没说什么,事情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我是心情好才打扫卫生,到处收拾干净了,心情舒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