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?你偷来的?”夏绿看过丁兆宁在书房里写书法、作画,记得他有大小印章十几枚。
“料子的确是家里传下来的老料子,极品鸡血冻对章,却不是我偷的,是我妈给的,我找名家刻了字。”
丁潜给这不识货的丫头开开眼,告诉她,鸡血冻和田黄石一样都是印章石中的珍品,清代名家雕刻的印章要是传到今天,值个千八百万不成问题。
“啊?这么贵啊?”夏绿讶异地看着他手中那两枚印章,灯光下发出艳红的光泽,真像鸡血凝固而成,却又有一种透明的质感。
“我这个没那么贵,料子虽然老,但刻工是现在的工,价值上跟以前传下来的名家刻工不能同日而语,本来还有一对田黄,我没要,我估计你会喜欢这一对,颜色艳丽。”丁潜笑道。
“你还真了解我,知道我喜欢花的。”夏绿把那两只印章拿起来看看,不知道他握在手里多久,印章上还有他手心的温度。
见刻字是古文,夏绿叹息,“刻的什么呀,我又不懂。”
和家学渊源的丁潜相比,夏绿觉得自己快变成文盲了,杜蘅知自己是大家闺秀,教出来的儿子也是富贵公子,尤其是这个小儿子,爱得不得了,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他。
夏绿有时候想,杜妈妈手里不知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