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那个人趟过的地方,被褥不知何时已凉。
身上没有粘稠的感觉,只有那人种下的草莓痕迹,看来纪程锦昨晚帮她清洗了身子。
“嘶~”许晴忍着身子的酸痛不适穿上新裁的粉色衣裳。新媳头天就睡懒觉这可不好,会给纪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。她从空间舀了杯灵泉喝下,灵泉入喉,由头到脚,每一处每一个毛孔都有一股治愈之气息蔓延。
感觉身子无酸痛感后,许晴伸了伸懒腰,“哈呜——”许晴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边伸了伸懒腰,抓了下蓬松散乱的长发,许晴掀开被子,在床上盘腿坐下。
从空间里头拿出镜子,梳子和黑色发夹,再从那软枕头下摸出那条粉色的细头条带。花了十分钟,将到腰长发盘在后脑勺,再从里头勾出一绺儿的绑成条长长的麻花辫,拿那粉色细条带在麻花辫尾绑成翩翩起舞的蝴蝶样式,这是许晴自己弄的许晴式花苞头。
这走起来后面那条麻花辫一甩一甩,别提多好玩了,起码许晴自己看着挺好看。这里已婚的农妇必须将头发盘上或扎起,未婚的闺女只能绑成麻花辫,这年代的发型还没现代那么多样化,这嫁人还没嫁人的只能戴上头饰或是穿上漂亮的衣衫,这就得了。
将发型设计好,许晴从床上下来,穿上绣花鞋,走出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