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牙齿。
十琐盏被磨的烦不胜烦,刚张口要制止他这种行为,结果他手指滋啦一下就伸进她的嘴里,一伸进来就不安稳的搅弄着她的香舌。
“怎么会废,你看,你那么配合……下面和你上面一样又嫩又软,水还多。”筠和子一副蛊惑的语气,得逞的小开心藏都藏不住,气得她想给他来一脚。
原来十琐盏刚刚不自觉呢喃出了声,她哭唧唧的声音很是文弱,像是一只生病的小奶猫一样,可怜兮兮,让人心生爱惜之心却又想看看欺负她后的样子。
他的抽插缓慢而坚定,寸寸磨碾着她的壁肉,龟头慢慢划过,毫无章法的乱戳着,又似是在临慕一副绝世的画作。
他这几百万年来从未如此快活过,在雾都天峰的默默守望,从未敢多近一寸。他以为这样至少能让她有几分喜欢,谁料不过红尘俗世梦一场。
梦里的她,也是格外冷情,从不施舍他多一分的目光,更遑论亲近他爱慕他。
一百万年转了十世轮回梦,每一世他们都相识,每一世都是泛泛之交。一直到死,他都是孤独一人,而她亦然。直到第十世,她在俗尘里遇到了一人,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红袍喜烛,锦被鸳鸯,她被这位郎君亲自背上花轿,冠了别人的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