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钦点在下与冉燮府结亲,那是整个宗政氏及在下的荣耀,若退婚,在下可对不起宗政府上列祖列宗啊……这话再说重点儿,那可是抗旨啊,皇上若怪罪下来,谁都担待不起!”宗政绮话语稍顿,嘴角上扬,语带轻佻,又道:“莫非因为这几日在下没有前去看望公子,公子感觉受到冷落而怪罪在下,于是今日亲自带人上门问罪来了?”
宗政绮……以前是这样子的吗?虽说冉燮璘和宗政绮两人均长居皇都,在一些游园会、府宴、御宴间偶尔接触过,但冉燮璘始终对这女人没有太过深刻的印象,至少他从来不晓得她如此油腔滑调!
宗政绮唱做俱佳,一边说着一边假意起身向冉燮璘打揖,口中继续道:“公子真是错怪在下了,最近在下公务缠身,又想着公子身体微恙尚需静养,所以没有过府叨扰。”
冉燮璘暗暗反感,但仍是顺着她的话茬说道:“我静养的这段时日里,皇都似乎发生了许多事,譬如……墨台府丢了人,还是墨台烨然的妻主。”
“这事在下亦有耳闻,但不知公子为何突然提到此事,方才不是正在说退婚么……”宗政绮生硬地欲引开话题,显然十分不愿谈及墨台府的话题。
“我正是在为大人找寻适宜的退婚理由啊!”冉燮璘开始挖坑让宗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