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带着我,只是八岁时,奶娘突然被母亲送到了庄子上,后来就听来回话的人说,也病死了......”
竟这样巧,都是得了病死的,林大磊不禁怀疑,但是看了眼缩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的小姑娘,那又能如何呢,她当时那么小,什么都不懂得,又没有人帮她,而现在也过了那么多年了,再从头查起,也没有任何的头绪了。
停顿了一下,月娘继续道:“今日的那个男人,他的曾祖父与我的曾祖父读书时就认识了,而我的父亲与他的父亲也是一同上京赶考,后来他父亲考出的成绩比父亲好一些,现任承议郎。于是两家算是世交,小时候在一起玩,后来,他就娶了我的姐姐,做了我的姐夫......”
既然如此,那个“定情信物”又是什么,而那个男的明显比她的姐姐还要紧张她,要接她回去,或者,他原先要娶的,不是月娘的姐姐,而是月娘?如此看来的话,倒是讲得通了,那个月娘的姐姐他也是见过的,冷冰冰的,为人不喜,换了别人,也肯定选性子温婉可亲的月娘。
月娘怔在了那里,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曾心许过萧晟,但是若不说,那个荷包,林大磊又岂能不疑惑?
“那你,想跟他走吗?”林大磊从她的沉默中能猜测出她的想法,那人必定曾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