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嘀咕:果真如此喜爱碧儿便好,千万别是为了引我眼馋。我只想完成任务,不想沾花惹草,更不想*。
……
此后,她每天趁着果必行不在,佯装出门干活儿,手里还多提了水桶、抹布和凳条。只是擦着擦着,她便擦到了大宫门那处。
幸运的是,她每回都能遇见玉河兄。
“玉河兄,今儿你还扫地啊?”
“怎么?你还没擦完么?”
“是啊!今儿带了凳条过来,够不着的地方就能擦着了。”
二人各自忙各自,她却时常停不下嘴,什么都要问他。
百里玉河只是听着,想答便答,不想答便沉默。
渐渐的,云赋也摸出他的习惯。对于自己问的问题,他若微微挑眉就是否定,他若微微抬眼就是确定,他若蹙眉就是自己问地过分了。
虽然此人少言寡语又不爱笑,但内心必然是认定了自己这个朋友的。否则不会每天都在大宫门口和她相遇,跟约好了似得。只是她还是无法从他口中套出魔主的行踪,这厮守口如瓶,每回问起此事他都闭口不言。
“玉河兄,你穿白衣真好看,比画中美人还好看。”
“你不也穿白衣么?”
“是啊!可他们说我穿白衣像女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