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亦然一路跟着走来,东张西望。
“傅老板,有没有意向在这里投资啊?”连翘戏谑道。
“投资什么?自然资源没有,风土人情没有,青壮年劳动力也没有,就算我有心搞个什么建设,我还得修条路,你当投资商都是傻子?”
傅亦然回答的认真,一点幽默感都没,连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傅亦然因她那小女儿情态一愣。
“你行走都带着行李箱的?随时换衣服耍帅?”
“我没那么烧包,这才刚出差回来。”
连翘默了默,心里过意不去,挨近他,用袖子碰了碰他的手背,“谢谢了。”
傅亦然面上不自觉染了笑意。
王兰在一处破败的屋子前站定,而后推门而入,傅亦然看了眼那处原生态的土房瓦顶,大步走了进去。
院子内有颗栗子树,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枝干挂着几片不肯掉落的枯黄树叶。西边侧的栅栏内养了四只鸡,见到有生人进来,全都扑棱棱的直叫唤。
堂屋的门口坐了三个老人家,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,车奶奶隔一段时间便猛咳起来。
院门传来响动进了人,三位老人便同时看向门口。
车奶奶眯了眼,待看清来人时,又是激动又是惊讶,慌慌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