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要好多少了。还有上次他二话没说背了我上楼,从这点来说,那个年轻人就不错。”
家里人都没说话。过了会车军又认真的看向连翘,“本来我一个继父,不应该管那么多,但是孩子啊,我看你可真当自己的亲闺女一般。你吃过一次亏要长点心了,有钱人家的少爷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高攀的上的啊。先不说生活习惯,就是很多观念也是不一样的,要是为了一时脑热在一起,最后吃亏的还是你啊……”
连翘虽然心里一本清账,但并没有中途打断车爸,她晓得与其急急打断父母表立场不若听父母将话说完,再表现出一副痛定思痛的模样再表决心来的效果好。
果然,父母信了连翘的话。奶奶虽然听的云里雾里,但又不是老糊涂,虽然慢了好几拍,到底是理顺了,直叹,“可惜了,可惜了,多好的小伙子啊。”
第二日,连翘和小晋返校,临走的时候,王兰拎了俩只冻鸡出来,说是让连翘送给傅先生表示感谢。
昨晚她连夜将老家带来的四只鸡给弄干净了,也是奶奶先提出来的,说是无论如何要带两只给小傅。
连翘玩笑道:“你们昨晚不是才耳提面命让我离那姓傅的远点么。”
王兰说:“死丫头,这么快就学会拿话噎我啦。我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