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他看到!她开始慢慢的向后一点一点的拖远自己和主子的距离。
景誉见她移动过的地方划出一条暗红的血迹,知道她在想什么,忙妥协:“好,好,好,我不看就是了,魏珠啊,你别再动了,小心扩大了伤口!”
“真的?”
“几时见主子骗过你?”
“你刚刚……”
“咳!那是权宜之计。”又被这个丫头堵得无处遁形,“既然不让我看,那要马上回去找太医医治,伤是不能再托了。”
景誉见魏珠流血不止,一时心慌起来,不能看,他光靠想的也知道这样下去绝对不行。只得不顾魏珠的反抗,几步上前,不由分说,强行抱起这娇小的丫头,重新上马,折返回去。
这一路上,两人都未再说话。
魏珠是因为疼的,景誉则是心疼的。
一到行宫,景誉抱她下马时,那张惨白无血色的小脸上眉头紧蹙,口中一时感慨:“你到底是为了我,又伤了。”
本来她一大早就上山,好不容易才找到当地人口中所说的山间小溪,还兴高采烈的想要捉牛蛙,要做给主子吃来着,突然看到林中有人影攒动,惊心之余就想着就这么默默无声的隐藏下去,却恰好打上左前方的矮石上坐有一人,那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