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这屋子跟刚被人抄了家一样,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完,魏珠只好像丹杏一般先找个地方睡下了。
第二天一起来,深婉姑姑顶门找了过来,说是人手不够,让丹杏到清元殿前赶走那扰人的蝉鸣声。
清元殿,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?
都知道不是什么好活才来找她的,丹杏本也是认命的,可是手中那五十条鳜鱼正在处理中,说是晚膳时要用的。姑姑走后,就听她暗自嘟哝了一声:“今天就别打算睡了……”
魏珠刚好洗完了一会要送上去的水果,便对丹杏道:“我去好了。”
“我可没逼你,我是不会谢你的。”丹杏耷拉着眼皮说道。
“好好好,不用谢我,是我自己要去的!”魏珠笑着出了御膳司的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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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什么呢,不好好听课?”景誉目不斜视,边说,边与正在津津有味讲学的太子太师对视,再对他恭敬的点头示意。能得太子肯定,那位老先生更加卖力那是讲得唾沫横飞,几欲断气。
景誉身边的男子正专注于窗外,似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,正一脸的不解:“太子,你看窗外的大树下,那宫女在干嘛呢?”
景宏为乾王爷之子,比景誉小上一岁,每日入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