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之人能拉上一把,这般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,一言不发,确实难以接受。
景誉笑过后,又问:“紫烟阁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
这个小六子查了,心里有底:“回主子,听说太医院派人到紫烟阁,连去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,说是一向替那杨氏把脉看诊的孙太医不在,她只等那孙太医回来才瞧。”
“娘娘那边也准了?”
“是刘妃娘娘亲准的。”
这事就有意思了,秀女的健康一向是宫中的大事,这般草率的答应,放任不管,又是何意?
非要孙太医来看,别人都不成吗?
“小六子,去查查这孙太医的底细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小六子回话后,又想到这没送出去的盒子尚在手中,在主子耳旁轻声询问,“那这茶具……”
“就放这儿吧!”景誉换好了衣服,走出大殿,向校场走去。
一入夜,榻上的丫头那是辗转难眠。
明明是自己放弃那套茶具的,这会儿,魏珠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一闭上眼,脑子里全是那只茶壶精美的造型,流畅的线条。
“你说,送礼还不要,这都是赌得什么气呀?”同屋的丹杏也不替她说话。
“我还不是气他这般薄情寡意,弃我的生死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