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态度也放软了几分,起身亲自倒了杯酒敬给朱煊,站在他身旁说道:
“阿煊不知,成帝立我为储实无好意。将来我一入景福殿,生死便全攥在旁人手上了,若一径忍耐,只怕将来连埋骨之地都没有。成帝性好猜疑,你如今过得也未必如意,倒不如助我起事。大事若成,我必待你比成帝更好。”
他在那里分析利弊,侃侃而谈,朱煊却并不接话,眯着眼端着酒杯,窝在椅中不知想着什么。宣帝说到了一段落,停下来喝了杯酒,才看出朱煊已是神游天外,便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一把。
那手还未碰到朱煊的肩头,便被斜刺里伸来的一只手箝住,拧了半圈,反压在他背后,将他紧紧按在桌上。宣帝猝不及防,疼得几乎落下泪来,一声痛呼没能忍住,从喉中透了出来。
朱煊被他的声音震醒,手遽然松开,连忙替他捋过胳膊,将骨头推了回去,扶他坐回椅中,连连请罪:“王爷恕罪,末将一时失神,错手伤了王爷,并非有意……”
宣帝抬了抬胳膊,虽然还有些疼,但不碍行动,也就不多计较,一手扶着胳膊问道:“些许小伤,我又不是女子,哪儿就这么娇贵了。阿煊方才想什么呢,竟这样入神?”
“我在想……”朱煊的眼还忧心忡忡地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