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轻忙推了推夏东柘,“夏老师……”
男人的身体随着她的手晃了个来回,夏冬柘依旧闭着眼,人却“活”过来了。
“陈轻,就你这个力道,如果能把人按死,那你可以去买彩票了。”
什么意思?陈轻呆呆地看他。
“意思就是,那人的死八成与你无关。”他长出了口气,现在只要等到法医报告,陈轻的清白也就不远了。
“行了,别傻蹲着了,先让让,你在这,我起不来。”他好笑地看着还在愣神的胖女生,心里默默骂她。
陈轻却激动地拉住了夏东柘,她有些想哭。不是没被冤枉过,可她从没想过会因为救人而被冤枉。
“谢谢你,夏老师,谢谢你。”
“啰嗦。”
树影摇曳的午后,夏东柘站起身,正想甩开黏住他的那双胖手,办公室的门便突然开了。
“东柘,你们系怎么总出事,那个叫彭佳屿的是怎么回事,一个女生,殴打同学不说,旷了课,现在人还跑不见了,我说你这个做辅导员的……”话到一半,教导主任突然盯着夏东柘的手,瞠目结舌。
同样发现这个问题的夏冬柘却大方地拿开了陈轻的手,“胖子平衡力也差,看你这一跤把地板砸的。”
这次,夏东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