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民里也出现了相似症状的。
公共频道上循环播报的防疫须知干燥无趣,让人恐慌,学校进入半封闭状态,进出需要出示学生证,校网上延迟返校的公告才贴了一个小时,陈轻的电话就被打爆了。
大a说她想回来陪她,只是爸妈死活不同意。哔哥人在老家,嘱咐她少出门,等返校时会给她带家乡特产。川天椒更是直接,派了家里的司机给她打包了许多零食。
此刻的陈轻,便坐在寝室里,手里举着川天椒捎来的腊肠,看着电脑屏幕,大脑空白。
最新消息,最初被感染的那个医生医治无效,去世了。
夏东柘现在在做什么呢?还在忙吗?比她先知道这个消息的他一定很难过。
夏东柘的确很难过。
这是他学医以来,第一次面对身边人的生死。
死的医生是隔壁科室的,他记得那是个爱笑的大哥,膀大腰圆,身材魁梧,选择留下的时候,他们站在一个房间里,他还听见那位老大哥开玩笑说:“就我这身材,什么病毒攻占得了我啊?”
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在连续工作了几十个小时后不幸被感染了。
明明每道消毒工作他们都认真做,明明小心翼翼了,可还是感染了。
以前,妈妈去援非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