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除了你我没其他朋友吗?”
“你有吗?”被堵住去路,陈轻只得站住脚,她低着头,犹豫着还是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话,“你说你努力生活,你的音响店几天没开门了?你说你有朋友,既然有,为什么不去找他们,我要上课,还要准备比赛,还要陪你说话,照顾你的情绪。每个人都有低谷,可低谷不是混日子的理由。我不介意照顾朋友,可要时时刻刻照顾一个人的各种情绪,我也累了。”
“……你,你真的这么觉得?”
“真的。说出这些话好像卸下了一个压在心里太久的包袱,陈轻终于松了一口气。她也不知道之前那么长的时间她不说,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间说,或许她真的累了吧。
决赛前的四天,她同叶李“掰了”。
距离决赛还有两天时间,她听到了这么久以来第一个有关夏东柘的消息,杭舟在非洲似乎得了什么病,目前在接受治疗,他陪着。
距离决赛还有一天,她一夜没睡,说不清为什么。
决赛当天,她和团队的其他成员坐上了校车,准备去位于市中心的金冠大厦,比赛将在那里举行。
她侧头看着玻璃上那个模糊的身影,想着清早发生的趣事,她又瘦了四斤。
胖让人烦恼,烦恼也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