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痛,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关系。微微蹙眉,徐道子接着道:“所以,不能要。”
杨轩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望着他,忽然有些不自在地道:“是,是不是我的?”
徐道子弯着嘴角笑了笑,伸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脑袋,“五郎,你这小兔崽子,现在长得比师父我还高,成何体统啊?”
他说着说着,打了一个呵欠,走回床沿,慢慢躺下,摆了摆手,轻轻道:“我困了。”
杨轩却没有任凭他岔开话题,反而往前走去,坐了下来,握着他的肩膀用力转了回来,“是我的?”
徐道子忽然大怒,甩开他的手:“你管是谁的?”
他这话不啻于默认,杨轩原本是从来不赞成别人私自生下自己的孩子,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,听得这话,一下子肝火旺盛起来,冷笑道:“师父,你真是做得好。”
徐道子一怔,却见他接着俯下身体,深深注视着自己。
近距离看去的时候,杨轩那深邃的眉目显得更加摄人心魄,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,夹杂着点点奇异的火苗,垂落下来的长发像是一张无孔不入的网,将他罩个严严实实。
“师父。”他甜腻地叫了一声,就好像是孩童时期第一次叫他那样,声音有些短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