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于人,原本就成不了大器,如果不是为了让陆王分心,杀你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“杀我?”陆时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一如往常般轻轻勾起唇角,却不似之前那般随意和亲和,反而带了几分原本不该属于他的杀气,“你若真有这个本事,早在那场酒席上我就该死了不是吗?”
傅怀彦的眼神忽然就有些看不清了,甚至还有些对未知的莫名恐慌,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变得很奇怪,明明已经相识了十几年,少年的嬉笑怒骂、吊儿郎当的模样近在眼前,永远都是一副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潇洒模样,骨子里却愚蠢之极。然而此时此刻,自己却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,从前的陆时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,就像是……像是脱胎换骨的另一个人。
“你早就知道?”
“我不但知道这个,我还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。连一向耿直的秦尚书都能拉到你的旗下,傅大公子真是高明至极啊。”陆时嘿嘿一笑,笑容像是深山里一闪而过的狐狸,“我现在就想问问你,三年之后,为什么单选宛这个字当国号呢?”
乍如惊雷平地起。
傅怀彦眼神慢慢地冷了下去,全身好似被扒光了展示在众人面前,作为帝国除天子之外最尊贵的门阀弟子,生平第一次生了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