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五年养在深宫,傅怀薇一向不是个善于客套的人,此时便道:“没有什么折煞不折煞的,你对我好,我就能看到。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,我会想到你的。”
“多谢娘娘!”承雪激动地无以复加,她在贵妃身边侍奉多年,却也不像外界所见的那样得脸,此时得了这样的许诺,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你下去吧。”
等到承雪退出房间关上门后,傅怀薇便好似泄了气的蹴鞠。一改刚刚的严肃表情,垮着一张脸坐到了鹦鹉的面前,皱着眉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它。
她在宫人面前和一个人的时候完全就是判若两人,毕竟太好说话了是关不住人的。
“翠翠,你的名字为什么这么难听啊?”
“翠翠,你为什么长得这么丑啊。”
她一个人坐在鹦鹉面前说了半天的话,那只鸟也懒得搭理她,自顾自地用嘴巴梳理着自己漂亮的羽毛,那表情好像在说,哼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。
大概终于意识到跟一只鸟说话是一件很蠢的事情,傅怀薇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完全打不起精神来,仍旧自言自语道:“翠翠,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啊!”
那姿态……那表情,活像个好久没有接客寂寞难耐的姑娘。
“他一直都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