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拔玉树,一点都不像个在路上奔波了一个多月的人。
“酒是你喝的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也是你泼的?”
“是啊。”
傅怀彦问了两个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问题才道:“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?”
陆时瞠目:“谁要放过你了!呸不是,谁不肯放过你了?”
那天在地牢里发生的事情仍旧历历在目,傅怀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情景,除了生平第一次被人羞辱以外,对方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那诡异的一幕也着实令人印象深刻,以至于他觉得自己被人羞辱已经算是一件小事了。
所以他现在认定了陆时是来找他报仇的,而以他那神乎其神的能力,报仇应该不是什么难事。
“从广陵城追到岭南就为了泼我一身酒,不是为了报仇,我难道还指望你是顺路来看风景的吗?”
“你真聪明。”面对这样一个有被害妄想症的阴谋家,陆时由衷地夸奖道,“我的确是来看风景的,来古代这么久了一直窝在京都,都没有好好看看这外面的大好河山,以后回去了没有什么料爆给那些老古董,实在是有些不划算。”
不明白他的意思,傅怀彦听得心中发寒,对于一个自己掌控不了的人,他从来都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