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打开了。大厅正面挂钟,时针不偏不倚的指着二十三点,而线面接触的挂历,正好翻到了六月三十号。和从家里爬出去的二十四号,刚好相差了六天时间。
呆滞了,此刻的玉龙真的好似一只呆头鹅,柱子一般站靠在大门边,连一直坐在凉床上等待他主动解释的杨杏儿、杨妮也没有看见。
滴滴答答,时间飞快流逝,在眨眼间就过去了五分钟。
杨杏儿这些天反反复复、思量再思量在教导儿子上所犯的错误,早就有心等到玉龙回家就母子交心的好好谈论一番,可是,她辛苦等到的却是玉龙一直心神游离的无视答复。
玉臂一伸,从两床之下掏出一根沉重的足有十斤的铁棒,迅疾的站立起身,对着和她对峙的肉多的大腿打了下去。一直殷切注视了杨杏儿的杨妮,见到数年前打断了强盗的铁棒,再一次重出‘江湖’,被吓得面色大变,一手迅速的握住铁棒尾端,一手仅仅抱住身着大红色睡裙的杨杏儿。
“小龙,你还不赶快给妈妈跪下?”杨妮的声音,首次改变了调调,变得无比尖利,几次刺破平常人的耳膜。
“砰砰——”杨杏儿二十年的雌威,在这一刻终于发作,双腿条件反射的跪倒在杨杏儿身身前,惊悸万分的惭愧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