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氏,只对着村长等一众村民福了一福,脆声道:“村长爷爷,各位叔伯婶婶,宁婶婶求的事我不能应。”
“小荷……”,孙氏脸色“唰”地惨白,似乎随时都会昏过去。架着她的几个农妇看她的样子都不由放轻了力道,其余村民也不禁生出恻隐之心,就有人说道:“唉,兰丫头啊,若不是过分的事儿你就应了她吧,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也挺不容易……”
说话的是个五十来岁姓严的老头儿,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。
襄荷却丝毫没动摇,“严爷爷,不是我不想应,而是我不能应——宁婶婶求的事儿我做不了主。”随即她便将今日的事说了一遍,“……多亏了那位贵人,他用沉香令让山长们同意我参加考核,若不然,恐怕宁大哥今后三年都无法考试了。但那枚令牌如今已经用掉,婶婶要我去求山长们,将机会让给宁大哥,若是可以的话,我也想如此。但各位叔伯应该也知道,书院山长们高风亮节,向来说一不二,既应了谢公子的要求让我考试,又怎会转眼反悔?”
“因此,不是我不想应,而是不能应,若我应了,那便是陷诸位山长于不义。”
“说得好!”人群后忽然传来爽朗的笑声,高声附和着襄荷的话。
众人还都沉浸在襄荷说的那番话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