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入了迷,不停追问谢兰衣施针的穴位和手法,襄荷哪里注意到这些,只说谢兰衣几针下去,就将快不能喘息的宁霜给救了过来。
兰郎中一听,脸色不仅不臭,反而变得十分敬仰向往来。同住一个村,宁霜的病他自然也知道一二,只是孙氏嫌他半路出家医术不精,以往都是带着宁霜去城里的大医馆看,从没让兰郎中给宁霜诊治过。但兰郎中看宁霜症状,不用把脉也知道是什么病。咳喘之症难以根治,平日最需小心调养,而一旦急病发作,说不好就一命呜呼,医术高明点的大夫也得各种药物齐全了才能挽救一二。兰郎中对这病没什么研究,如果当时他在场,八成只能眼睁睁看着宁霜痛苦,但谢兰衣居然只凭针灸就将宁霜从阎王那里拉了过来,这手功夫由不得兰郎中不服。
想到这里,他便不由有些后悔起来,后悔那日在帽儿街净顾着小心眼儿,却没曾想人家真是个神医。早知道那日就该收了摊去拜访一下,哪怕不能相交,看看人家怎么诊治的也好啊。
襄荷看他这反应,心想猛料还是一次全爆出来比较好,因此便把药瓶的事儿也一并说了出来。
兰郎中还没反应过来,刘寄奴却对那瓶药印象深刻,他失声道:“难道是那日……”
襄荷捂脸点头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