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有被发现者便立刻加以处罚,严重者甚至会逐出书院,如此苛刻条规下,书院学子甚少跋扈,因此附近几个村庄与书院向来少有嫌隙,村民们对书院的学子山长更是敬重有加。
孙氏丈夫虽是个秀才,但也只是个普通秀才,又哪能与鹤望书院的学子们相比?在村民们淳朴的认知里,能入书院的人,必然是人品学问都顶好。而眼前这白胖青年既然出自书院,看起来又满身富贵,自然不可能污蔑孙氏一个寻常妇人。
赵寅年前面说的那什么信义道德虽也正确,但倒底是离村民们远了些,可最后那一句却实在让村民们颇有感触。就有人看了看呆立至今的宁霜,只见他木木呆呆的样子,似乎已经绝望,便有些不忍心地朝孙氏道:“秀才娘子,你也不瞅瞅你儿子,你看他都成啥样了?我看他方才还拉你来着,他啥身体你还不清楚?”
孙氏脸上青白交错,又是羞愤又是不甘,听了这话不由回头看了眼宁霜,却正对上宁霜心如死灰般的眼神。
她心头一痛,嘴唇颤动着,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,只拉了宁霜的手,掩着面,头也不回地急急朝家去了。
当事人之一走了,这场热闹才终于落下帷幕,但八卦的村民们却还不想离去。这不还有个书院的学生呢么?书院学生没事儿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