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信法,或者其他诸家,都是有一定之规。仿佛信奉了不同的宗教般,只是规矩没那么严苛而已,但平日所受教育却是截然不同的。
若要改弦更张,所学一切便都需得改变,这一变变得不仅是知识体系,更是人际关系。往日的先生同窗虽还可交往,但日后若说还有什么助益,却是谈不上了,在这个师生关系如同父子的时代,这一改所代表的意义与襄荷前世的专业调剂可大不相同。
因此自书院创院,谢琰留下这个规矩以来,虽然每次有院系招收学子不满时都会有一张副榜,但真因此接受调剂的,却实在没有几个,副榜的作用已经沦为落榜学子寻求心理安慰的地步。
襄荷挤进人群,翘着脚看那副榜。
副榜分左右两边,左边是生源多出的院系,每院下面五个名字,正是顺着正榜顺序,每院落榜学子的前五名;而右边则是未招满学子的院系,每院下面写着所缺人数。
襄荷一眼就看到未招满院系里农院赫然上榜,下面写的数字是四。
农院招收人数是四十,襄荷记得当时考试人数恰好是四十,现在看来居然还刷掉了四个。
将目光转到右边,排在第一的,自然是如今势大的儒院。
她匆匆扫了一眼,没看到周清枫,先松了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