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好几门课程加一起,压力还是有的,她每日都要去玫瑰园给谢兰衣念书,复习功课的时间自然就少了,只能晚上熬夜。
她年纪小,平常每日都要睡满九个小时,如今突然少睡,难免有些不适应。
给谢兰衣念书的时候,她偷偷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。
谁知手还没放回去,手腕就被几根寒凉如玉的长指按住。
“阴虚火旺,声音绵软无力。”,谢兰衣用诊治病人的口吻说道,“夜间未睡好?”
襄荷没料到他会突然为自己把脉,手都忘了收回来,讪讪地说道:“快季考了,我怕考地太差嘛……”
谢兰衣点点头,正在襄荷以为这事了了的时候,他突然又道:“这几日不必念书了。”
说罢手指在书架上逡巡,这次花费的时间久些,手指在书脊上滑动几次才找到一本书,递给了襄荷道:“可学了这本?”
襄荷一看,正是这次季考要考的《齐民要术》,忙点点头道:“学了,山长说这本肯定要考,让我们背熟呢。”
“那便背吧。”谢兰衣道。
襄荷纠结,问道:“真不念书了?”
他左手手指轻叩轮椅侧栏,右手指着那本《齐民要术》,道:“这个,也是一样的。”
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