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工,因为身手好,直接成了大师兄,整日带着一群孩子操练武艺,倒是颇得人心。只是从秀水村道城里往返费时,刘寄奴又不坐车马,只用一双脚跑来跑去,兰郎中想让他赶着驴车去,他却摇头拒绝了,只道那点路程算不得什么,刚好为在武馆的操练热身,兰郎中便也只得作罢。
相互之间叙地差不多了,话题又转向八卦。因着有酒助兴,兰郎中格外兴奋,像个多嘴妇人般讲着村里村外的趣闻,襄荷与刘寄奴便笑吟吟听着。
说到后来,兰郎中忽地讲起他年轻时在北地从军的事。
“……想当年我兰麻子也是响当当一枚好汉啊,杀过的蛮子没一百也有八十!”
“……北蛮子没人性,年年来抢咱大周的钱粮,扰咱大周的百姓,若不是顾家军数十年守卫,又哪能有这太平日子?”
“……不对不对,如今可不太平了……顾将军不在,大周就不太平了啊,不太平了啊……”
……
兰郎中少年从军,在北地待了足足八年,若不是顾家军树倒猢狲散,他或许会待在北地一辈子,即便因伤再上不了战场,也能做个军医或伙夫。那些征伐的日子早已刻入他骨血,如今虽从要命的屠夫变作救命的医者,但心底却仍旧未忘在北地的那无数个日日夜夜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