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不同。
避世虽也是无奈,但显然,谢兰衣安之如怡。
这样就好。
襄荷的心总算安定下来。
临走道别时,谢兰衣忽又问了一句。
“那飞天木鹞,你想要么?”
襄荷疑惑地看着他,但仍乖乖点头道:“想。”
然后她便见谢兰衣点点头,轻声道:“好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两人相处一如往常,谢兰衣再未提起过那日的话题。襄荷也愈加忙碌起来,不仅是课业,每次休沐回兰家都仿佛打仗一般,又要陪伴兰郎中,又要教导村里的女孩儿们,还要操心与赵家的生意,整个人忙成了一个陀螺。
而在书院里,经过簪花宴,襄荷也算是在全书院面前露了一次脸,成了书院不大不小的一个名人,全院的师生仆役倒没几个不认识她的了。
对于她一个小小年龄的女孩进入书院,且能在簪花宴上占得一席之事,书院之中各种意见杂陈,有人钦佩,有人羡慕,有人不屑,有人鄙薄……
但好在摸熟地盘后,除了农院、食堂、藏书阁以及玫瑰园外,襄荷基本不怎么乱逛,遇事也是能忍则忍,加上书院学子们毕竟有些清高,即便看不惯她的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,因此倒一直相安无事。
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