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。
“这、这是——”襄荷结结巴巴地说着。
“飞天木鹞。”谢兰衣道,“你不是想要么?”
襄荷抬头看他。
簪花宴归来,她兴奋地跟他说着飞天木鹞的神奇,他但笑不语,最后却问她,想要么?
她说想。
所以他就给她做出来了?
心底划过一丝暖流,仿佛春天里软风吹着花香拂面,她握紧了那鸟儿,郑重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
谢兰衣又揉了揉她头顶。
这次襄荷没皱眉瞪眼。
唉,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啊……
感动过后,随之而起的就是惊讶和佩服,连珠炮般的问起来:
“这也是墨家机关术?你也会这个?不是说这飞天木鹞很难做么?那个梁守三年才制成,你一个月就做出来了?!”
“小技而已,算不得多难,墨院的山长中,便起码有十人能做出。”谢兰衣面上却淡淡的。
但襄荷听了却更惊讶。
墨院不比农院,墨院的山长加起来足有三十多位,十人听上去很多,但却还不到三分之一,也就是说,大多数墨院山长都比不上谢兰衣!
而且,山长们无不是饱学多年,最年轻的都有三四十了,而谢兰衣却才只是个十七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