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姜素馨仍然面色平静的看着他,目光里满是嘲弄。
冒充?二十年朝夕相处,他熟悉她的眉她的眼,熟悉她脸上每一丝细小的皱纹,又怎会看不出是不是有人冒充。
熟悉的眉眼,陌生的神态,人还是那个人,却陌生地让他心惊。朝夕相处二十年,他却一直没看清自己的枕边人。
想起往日的恩爱,周冷槐心下大恸。
“原来……你竟也早与端王勾结了么?他许了你什么好处,竟让你罔顾我们这二十年夫妻情分!,
听了这话,姜素馨终于摇头失笑,开始是无声,后来渐渐有低低的、压抑的笑声,压抑的笑声终于变成放声大笑,仿佛要用这笑声将压抑的所有情感都发泄出来一般,不多时,整个空旷的天字号牢房都充斥着她几至疯狂的笑声。
周冷槐被这笑声震得连连后退。
笑声渐息,姜素馨冷冷的声音敲冰碎玉般在空旷的牢房中响起:
“夫妻情分?你也有脸说情分?在你母亲对我肆意辱骂时你怎么不想想我们的情?在我苦苦哀求你遵守诺言不要纳妾时你怎么不提夫妻情分?你将一个又一个女人迎进门时怎么不想想我们之间的情分?!”
闻言,周冷槐丝毫不惧,反而不屑地一笑:“我还当是什么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