杉望了母亲一眼，笑着摇摇头，没再说什么。
老太太就是脾气倔，都倔了一辈子了。
顾彤说：“这不是还有我吗？”
小女儿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，一点苦没吃过。读的又是戏剧院校，没有技术含量，指望她赚钱指望不上。
她之前就说不让彤彤报考什么戏剧学院，杉杉疼她妹妹，偏由着她。现在好了，眼看着就要大学毕业，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。以前她姐有钱的时候，还能贴补她，现在她姐自己都没钱了，哪里还能贴补她啊。
“你？你能自己养活自己就不错了，家里的事指望不上你。”
妹妹搞艺术这事妈一直不太赞成，总觉得不靠谱。演戏不靠谱，念戏剧学院也不靠谱。
她本来也觉得不靠谱，总以为当明星哪那么容易。但自从见过鲁延后，她有些被说服了。
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，不懂一行的时候不该戴有色眼镜看。
“妈，彤彤挺好的，你也别说她。”顾杉帮着妹妹说话，“彤彤现在可了不得了，签了正轨公司，也算是有正经行当的人。她也大了，有自己的想法，您也别管她。”
“我不管她怎么行？她是我闺女。”顾母指着顾杉，“就是给你惯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