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扬脸装着一副二大爷的模样跨着大步往里走去。
进去一瞧,顿时眼前一亮,但见这里头莺莺燕燕,脂粉味儿越发浓烈,不习惯的青衣人当下就打了个喷嚏,环视四周,都是些怀抱美人的男人贴耳低语,听曲儿品茶,言笑晏晏。
隔着镂空屏风的里间儿似乎还有人围在一桌吵嚷着,似是在玩骰子,打量着热闹非凡的厅堂,青衣人颇觉惊喜,赞不绝口,
“乖侄儿,你果然没骗我,这样的地儿我还真是头一回见识呢!”
世子不悦纠正,“我比你年长五岁,甭叫侄儿,叫绵标!”
嗤笑一声,青衣人不以为意,“还不都是你。”
正说着,一位簪着蔷薇花的妇人轻摇八角团扇朝他们走来,那面上堆着的笑容比花儿还绚丽,“吆!世子稀客,您一到场,我这儿可是蓬荜生辉啊!”
懒听奉承,绵标扬首示意,“今儿个特地带我这小兄弟过来长长见识,把这位伺候好了,爷重重有赏!”
会意的妇人脆声应承,“没问题,包在我蔷薇身上!”随后又问,“敢问这位爷如何称呼?”
愣怔片刻,青衣人拍着胸膛挺身道:“免贵姓容。”
还真会摆谱儿!心知肚明的绵标化笑意为干咳,薇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