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容易啊!回望着身后的采菱渡,明明才刚刚离开,他竟然有些怀念方才的时刻,也许像那样的和睦场景往后很难再有,一旦戳穿,估摸着也就没那么温馨,
“奈何公主对我阿玛印象极差,连带着我也被她厌憎,我若说出自己的身份,只怕她不会再理我。”
“这婚事由皇上所定,公主是何态度其实并不重要,终归还是要嫁的,你无需担忧变故。”
宜绵此言不无道理,之前丰绅殷德也认为赐婚即可,并不多想其他,而今竟也开始顾忌公主的感受,不求她对他有多么深重的感情,至少也该不讨厌他,倘若她如此厌恶,那这婚事于她而言岂不是一种束缚?
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如鲠在喉,一整日都心不在焉,回到松鹤斋的容悦也是颇为烦闷,晌午的御膳备了山药葱椒鸡羹热锅,羊肚片和燕窝脍鸭子,都是她爱吃的,然而南枝为她备菜时她却没什么胃口,以手支额,握着筷子始终不夹菜,眼神飘忽,思绪飞扬。
为她盛汤的南枝关切询问,“公主可是有什么心事?可以跟奴婢说一说,让奴婢为您分忧。”
反正她也认识天丰,说说也无妨,于是容悦屏退宫人,只留她一人伺候。东灵倒是没说什么,依命出去,另一个宫女蓝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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