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隐瞒在先,错在他,她坚决不能怂,绝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,于是强撑着面不改色的反责道:
“我怎会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怕你说一些大家都尴尬的话难以收场,这才制止的,我又不晓得你之前一直在撒谎。”
至此她总算是明白了,为何那天她当着他的面儿说和珅父子的坏话时,他会帮着和珅申辩,原来那是他爹啊!在那种情况下他都没拆穿,任由她说下去,真的没生气吗?“我说你阿玛是贪官,你怕是在心底痛骂我吧?”
“微臣不敢,”这是事实,他无可否认,也就没办法为父亲澄清,想着公主乃真性情,嫉恶如仇才会这般,倒也没怪罪,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不该对公主撒谎报假名,还望公主大人大量,原谅我一回。”
容悦自问心没那么大,做不到一笑泯恩仇,这会子的火气正如喷薄的火山,腾腾的往上冒,岂是一句道歉能扑灭的,“你想得倒是轻巧,我还生着气呢!不想原谅你,讨厌你,再也不要理你!”
抱怨过后,她将头一别,没处撒气的她胡乱揉着手中的巾帕恼哄哄的离开,丰绅殷德赶紧追上去,继续解释着,“公主,我真的没有恶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