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儿只能祝福,好兄弟也爱莫能助,谋事在人成事在天,能不能赢得郡主的芳心,就看他的本事了。
容悦本不想理他,偏世事不遂人意,总有不得已的理由得来见面,想着这回还完银子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儿,她才愿意过来。打算速战速决的她直接掏出银票,
“喏!剩余的银票给你,咱们银货两讫,互不相欠。”
接过银票的他轻轻一弹,清脆的声音并无悦耳之感,反生失落,心知她如此见外,是打算往后都不再联络。
还罢银子的她自然得要回她的簪子,然而他竟道:“簪子放在枕头下,并未带来。”
对于这种行为她十分不理解,“你一个大男人怎的喜欢姑娘家的簪子?”
如此明显的意味,她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?“公主不曾感受过睹物思人的滋味吗?”
她可不想跟他谈什么感情,也不喜欢拐弯抹角,干脆直言不讳,“丰绅殷德,这婚约是由皇上所定,其实你我之间并无感情,咱们心知肚明即可,我又不会争竞什么,你又何必假装情深似海,标榜给谁看?”
实则他今日特意让她过来,就是想将心底话说与她听,让她明白他现今的态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