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,“放心吧,昨晚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苗艺又是一愣怔,看了看时珽又看了看自己,还有那难以言喻的酸痛感,她都没办法说服自己,“那……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喝多了,非要赖在我这里。”时珽靠在门边,看着苗艺的眼神里都藏着忍不住的笑意。
苗艺还是不信,“……衣服……”
“你的……”时珽淡淡地说:“是你自己脱的。”
苗艺看向他,时珽又补上一句,“我的……也是你脱的。”
苗艺无奈地扶额,她昨晚到底干什么了。
“还有……”时珽忽然走向浴缸从里面捞出两个手机,一个是苗艺的,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他的,时珽递给苗艺,“这个你要赔。”
呃……
如果时珽说的都是真的,那这个……确实该赔。
应该的!
应该的!
谁能想到,大清早的,共度春宵的一男一女没有享受美好的清晨,而是坐在浴室里讨论赔偿的问题。
苗艺揉着脑袋,实在是疼得厉害,按照这个疼痛感来算,她昨晚喝的应该不少,“放心,只要你说的是真的,该赔的我都会赔的,你可以把账单发给我的助理,我也会让助理给时你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