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当”一声,玻璃杯猛地砸来。
秦辉躲开,平静地说:“爸,堂妹的股份我不要。”
秦鸿天气得面色发青:“不孝子,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你!”
“你不是为了我,是为了你自己。沾有人命的股份我不要。堂妹并没有错,她不用承担上一辈的恩怨。爸,你收手吧。”又一个玻璃杯砸来,这一回秦辉没有躲开,玻璃杯正中他的额角,鲜血流下,他纹丝不动地重复。
“爸,你收手吧。”
秦鸿天气得离开了。
看着被砸的大门,他摸上自己的额角,鲜红的血带着腥味,他仿若未见,随意地擦拭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江意,我们谈一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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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过后,秦辉再也没有找上门。不过随之而来的,是中娱集团的打压,让渐渐步上正轨的工作室举步维艰,很多成功在即的事情瞬间又黄了。谈好的合作商临时反悔,就连工厂的人也拒绝跟他们工作室合作。
“老板,被推了。”
“老板,被拒了。”
“老板,对方有风险,需要再考虑考虑。”
工作室里个个都愁容满面的。
唐眠心里愁,在员工面前却不能表现出来。她说: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