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知道姨祖母与自己娘亲感情深。
太后又酸涩又欣慰,捏了捏傅亭蕉的小脸:“蕉蕉去睡吧。”
傅亭蕉从内室出来,阿固伺候她梳洗完毕,便准备睡觉了。往日她也是这个点睡觉的,不过今儿是生辰宴,这时候比往日更累些,因此便有些恹恹欲睡了。
这时候,小太监来禀,说九皇子又来了。之所以说“又”,因为他才刚刚离去不久。
这会子已到了安寝的点,不知有什么急事,等不到明日,非今日来说不可。
傅亭蕉的疲倦一扫而空,忙让人将左夺熙带进来,其余人全都出去。
左夺熙还穿着今日赴宴的衣服,显然还没梳洗沐浴过。进来之后,却一言不发。
傅亭蕉歪头轻轻询问:“九哥哥?”
左夺熙听到她在叫自己,不过一时也没回应,一只手背在身后,紧紧攥着一只荷包——
那只承载了很多关于那晚的恐惧的荷包,那只他原本准备送给他母妃的荷包……
此刻被他紧紧攥在手里。
手心的汗晕湿了它。
今天傅亭蕉向他讨要礼物,他说没有便回了钟秀宫,回去之后却莫名地坐立难安,不断想起傅亭蕉那失落的模样,还想起她说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