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一肚子的火气兜头一盆冷水,这事儿就成了个哑炮。
屋子里刘妈看着外面二姨娘在那里对着四爷咬耳朵,她是顶看不惯的,“太太,要我说,您就是心太软了,这样的料子您留着干什么,当初就不该留下来。”
当吃生下来小少爷,按着干脆利索的法子,就是给钱打发了,只要孩子就是了,又有那些狠心的,把二姨娘还能再卖一手去,为了主母的地位,为了家里和谐,都是这么干的。
只是二姨娘乖觉,伏低做小的跪在地上磕头,怎么着也得留下来,留下来有儿子日子多好过,要是走了不知道什么样子的苦日子。
四太太觉得去母留子这事儿也是有失天和,她是个信佛的人,心里很是虔诚,就留下来了二姨娘,小少爷也留在二姨娘的身边了,四太太并不是很想养着,她有亲生的孩子,小少爷无论是谁养大的。
总得喊她妈,总得是敬奉着她的,说破天也是这样的规矩。
四太太瞧了窗户外面一眼,低头做针线,“都是苦命人,难为她干什么,这家里要钱没钱的,她还能折腾出个花儿来不成,不就是一点吃的穿的,随她。”
二姨娘的眼界,大概也就是一碗鸡蛋羹,攀比着要四姐儿去上学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