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当然。
那场震惊世界的疫情,在三个月内就急速传播到全世界的各个角落,她哪里会没有印象。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,电视滚滚播放的新闻都是那里的疫情,弄得人心惶惶。
只是,说起这个做什么?唐朝颜心底隐隐升起了不大好的预感。
“那时候,我就在中非。”
唐朝颜心一凛。
“也恰好,染病了。”
“你知道,那时候,umrd就是治不好的病,十个里面得有九个死的,剩下的一个苟延残喘的活下来,也是落下一身的后遗症。”
陈潜的语气很淡,淡漠到仿佛在说和他毫无关系的事一般,似乎那些的惊心动魄的经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不值得他为此多费口舌,就只低沉而简短的复述了一遍事实。
倒是唐朝颜,仿佛感同身受,面色苍白。
初闻的时候,她感觉呼吸都被窒住了,人像泡在福尔马林里一般,浑身被阴冷和绝望包围着,唯独绵绵密密的痛,渐渐从心脏深处蔓延到身上的每一个角落,提醒着她:你说一句什么啊。
可她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,嗓子滞涩到像被浓烟熏过一样,完全哑了。
她开不了口,但有一股心潮却怎么都抑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