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,安然不同于寻常的连名带姓的叫法,叫回了零露的神。
她扭过头来微微困惑加上不耐烦的看着安然,安然见此,忽然心生一计,涌到嗓子口的火气奇迹般的降下去了。
片刻后,她嘲弄般的开口,“你舅舅要是知道了你干的好事,估计会觉得这二十几年都白白宠了你。”说到这里,安然停顿了一下,紧盯着零露,降低声音,“而我很好奇,你到底是盼着陈潜好,还是盼着他不好呢?我都搞不明白了。我可不觉得你舅舅真的会为陈潜做什么,他不狠狠将陈潜拉下来,就算不错的了。”
没错,今天零露对唐朝颜威胁的那些不过是虚晃一枪,她舅舅早已站位完毕,在那股想要拉陈潜下位的力量中,她舅舅是其中最中坚的一股,所以她心里也清楚根本不是她去撒撒娇,劝说一两句,就能够改变的,这毕竟不是儿戏。
可自己知道归自己知道,听着安然这么直直白白的揭破她遮遮掩掩着的心事,零露顿时恼羞成怒,“你以为你撇的清?”
安然却不回话,执起包站起身,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笑着道了句:“以前还为你觉得可惜,现在看来,这世界上的事,只有必然,没有偶然。”
在零露还没反应过来时,安然又眯眼自言自语般的唏嘘感叹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