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好像又走回了原点。
唐朝颜点头,一边点一边后退,在退到门边,下一秒就要转身时,陈潜才一个激灵察觉她的意图,冲步上前,一把握住她的手臂,攥紧一拉,另一只手反手关上门,抵住门框,接着吻就下来了。
即使唐朝颜有所准备,也全然没有料到他的速度和动作,在反应过来前,齿关就被他顶开了。
炽热的、滚烫的、愤怒的、急切的。
全部铺天盖地的向她倾来。
背后是被整日不关的空调吹得冰凉的门板,身前是越压越紧的属于他的灼热的身躯......极度的反差,极度的刺激着她的感官。
每个毛孔的一收一缩,都带着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。
唐朝颜受不了,却还努力较着劲。
陈潜的吻却逐渐褪去焦躁,愈来愈温和,这层温和反而令她不安起来——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风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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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晚的感官,混合着夏日雨的味道和他带着汗意的体味,那是鼻尖的记忆;嘀嗒的雨声和他低沉、克制又无法克制的喘息声,那是耳根的记忆;炽热的体温、时轻时重的碰撞,那是身体的记忆;还有心底暗涌着的对未来无限的未知、无限的彷徨,矛盾的织缠着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