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朝颜翻白眼,拱手喊停,“多谢你们几位今晚给我庆生,但不好意思,我要先回去啦!”
她以为她们会闹她,一时半刻的还不会放她走,没想到三个人立马放行了。唐朝颜松了口气之下也没多想,出了那地方就上的士回家,在路上,她就迫不及待的给陈潜打电话,几个拨过去却一直接不通。
兴奋的心情逐渐在听筒的阵阵忙音中转变为焦急,为什么不接电话?又出什么事了吗?她忍不住东想西想。手机捏在手中,烫的不行,不知道里边有几分是电话打得,有几分是沾染的她的体温的。
的士很快到了她家楼下,唐朝颜付钱下车后,却没往自己家走,而是身子一转,往陈潜家走去。
电话打不通,联系不上他,唐朝颜一下变得无所适从,觉得自己家空空荡荡,一分钟都不想在那呆。然而陈潜家,自从上月他去美国后,她也就没再去他那里住过。
刚打开门,预想中的久无人气的味道竟然没有扑面而来。
唐朝颜跨进门槛,侧身去摸墙壁上壁灯的开关,就在她准备按下那个开关时,动作僵在了那里。
她从小眼力和耳力都很好,后来上学了,视力不再那么好了,可耳力依然厉害,总能捕捉到非常细微的声音,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